梧桐树回想起未曾谋面的少年
蓄满阳光的风拥抱着青色的叶片
与我格格不入的天气
预报说我等的一场雨遥遥无期
刺痛躯壳的恒星,毫不吝啬投下自以为是的光
可是包裹囚禁了视线到七厘米深处
衣服实在粗糙,微弱的孔将亮斑送到手边
于是摊平手心,在握紧之前闭上双目
似乎看得见,因为夜色中不需要睁眼寻找光芒
藏着一拳的明亮,是渴望白昼的载体
长驱送入生命的泵,连它都被浪漫吓到
合拢铁水浇筑的蚕茧,对破封的天日不报期待
明知记忆中停留在此时的唯一时机
却只想慌张反驳着塞满偌大荒谬的世界
虔诚吻起每一根手指,对自己的爱意渗到双肩
用打气筒对准三尖瓣,以此令温柔都飘飘荡荡
不完美的遗憾驻足在就要溢出白胶的画框
还有过分迅速冷却的水,不停分解的气泡
还有距离太近以至于发觉出困意的乐曲
未命名的骄傲与不自知的胆怯共生于错误之中
请为我开门,通往未知也不能逃脱的虚幻
就算苛责逃避的人的自寻出路
抬眼审视着天空,昼夜只能在我的呼吸间调转
但是连喘息都无法察觉,日月自然也抛弃了他
十七岁的绝美仪式,躲在衣摆里的梧桐树林渡过
为喝下苏打水前的心理斗争做好序幕
以免浓郁的烟雾溺死无辜的目击者
我说,请把那个蓝莓味的蛋糕分我一半吧
毕竟蓝莓今天是多么幸福的水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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