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把阴霾扩散到北风的更那边
飞行低空的一大群灰黑色鸽撞进怀中
似乎混杂着鸦羽,渴望占有我的视线
只停留于从星空坠落到海面的臆想
你说,我的罪则究竟诞生于什么地方
或许翅膀根部的蔓延仅在希望的居所中徘徊
可是无法拥有唯一的世界上半部
千真万确,谬误就是似乎卑微的过分实质
进入黄昏的前一秒钟,甘心放任嫉妒肆意生长
如果回忆可被捏造,囚笼的铁锥会贯穿颅腔
连生命都无法幸免的无端灾难就是这种
不是自己主导的加害与妄想,不计其数的碎语
今天确实足够值得一个人去仔细呼吸
深入喉咙的管道似乎有些深,于是才做出抽离
抛弃或者离去能够割开三尖瓣膜
但最大报复也不能阻滞谁的一分一毫
毕竟希望活在别人世界上方的人只是我
水潭边,倒悬溺死的众多星尘
映射不出镜面,似乎怜悯假象都是虚构
于是将自己放在模糊尽头那扇掩盖的门后
谋求彼此不需要等待倾斜的善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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